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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一定要用你的真诚的语言，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行为去欺骗你的目标！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而方正这个王八蛋在执行的时候又继续宽松化，如此庞大的一个市场，一个月只收四千贯，再没有别的收费事项。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想想都知道，在只有盐巴这一种调味品的情况下，旱獭肉即便是再鲜美，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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