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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想要避开这场战争，对于云初来说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孤独的待几天，战争就会过去。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你不打她，她就会认为你是一个窝囊废，会觉得在你身边不安稳，就会骂你是羊日下的，就会主动去勾引那些打女人打的很厉害的男人。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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