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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一样。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是一个将要出一个英雄的局面。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他十一岁的时候之所以会跟那头疯狂的盘羊较力，完全是为了不让葛萨璐带走已经有了美人模样的娜哈。

面对哥哥阴郁的目光，娜哈赶紧用油光锃亮的皮袍袖子擦擦鼻子，再一次露出她古怪而谄媚的笑容。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部族中真正一年四季都用柴火取暖的人家只有他们一家，别人家更喜欢用牛粪，骆驼粪。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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