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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这个称谓在两晋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直到西魏宇文泰大统年间正式确立之后，北周、隋、唐初继续沿用至今。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在头雁欢快的鸣叫声中，更多的斑头雁如约而至，刚才还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的草蜢湖，立刻就热闹起来了。

衙门破旧这是惯例，一般的官员都没有修衙门的心思，因为寓意一点都不好。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你哭什么？”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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