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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不一会，就给自己开出来了一个大窗户，门楣也被斩掉了，还有时间用柔软的桑树条子给自己编织一个窗户，还给大门用桑条延伸了一段，这样，他就有了一个门。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等了片刻，才要灌水，他的心却剧烈的疼痛起来，一截雪亮的刀尖从他胸口突兀的钻出来，并有一串血珠子顺着刀尖快速的流淌进清水里，来不及染红渠水，就被更多的清水给冲刷的干干净净。

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好人不好吗？”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眼睛里进沙子了。”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我就要吃旱獭——哇！”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云初随手拿起一份落满了灰尘的文书翻了一遍丢给方正道：”贞观二十二年，太府寺有令于龟兹镇大关令：准大关令掌龟兹镇交易之事，凡建标立候，陈肆辨物，以二物平市(谓秤以格，斗以槩)，以三贾均市(贾有上中下之差)这事你没干，你以前的大关令也没干。”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