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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估计也是石国国王招募勇士的一个策略，自家甲士的武力越来越高，能战胜自家甲士的武者的武力也必然是越来越高，最后，达到一个临界点，比如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挑战成功了。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大军进攻坚城，披甲执锐，冒矢雨，避滚木礌石，越壕沟，爬城墙，率先登城，奋勇作战，掩护后军登城，敌军溃，城破——功第一，授军功三转！策勋武散官第二十九阶——陪戎副尉！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空着肚子干活让人非常的渴望时间能走的快一些，方正咬着一块馕饼，看着云初跟侯三两人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搬出衙门，放在地上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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