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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部落里的很多女人都很羡慕。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这些还不是最大的阻碍，最大的阻碍来自于羯斯噶，这个已经喜欢了塞来玛很多年的男人，他离不开塞来玛，同样的，塞来玛也离不开他。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