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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所以，他就去了居住在不远处的门子那里，准备借一些工具，把门窗开大一些。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凡是成为府兵的人，家境大多不差，毕竟，除过战马会有国家提供，其余的比如铠甲，武器都需要自己购置。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所以，王廷会把人群打散，重新建立一个个小部族，这样一来，血脉的联系就更加的薄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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