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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云初用手抚摸了一下破败的城墙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大军才重新在城外修建军寨的？”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这是一种非常平和的权力交接方式，十多万人的回纥部落为这一次的权力交接仅仅死了不到一千人，可见，比粟特勤在这之前做了非常多的工作。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好人不好吗？”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你不准备跑路吗？”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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