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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他不仅仅是脖子黑，脸也黑，手也黑，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论是谁在高海拔地区整日顶着紫外线放牧干活，都不可能变得白皙。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也不回头，只是摆摆手，就离开了大关令衙门，这里是他在大唐世界里的第一份工作，虽然很短暂，却很温馨，很有纪念意义与参考意义。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觉得丢了脸面的刘雄丢开云初，对方正道：“这个崽子我要了，练几年，会是一把好手。”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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