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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呜——”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羯斯噶是回纥人的土屯，意思是战士队长，可以领一百个回纥骑兵。

这只有着漂亮黑眼窝的大尾巴羊，长着一对一尺半长的螺旋形硬角，再加上一道高高的鼻梁，所以，这是一只公羊，也是云初最喜欢的一只头羊。

“裴东风爵爷呢？”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还有什么困难吗？”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