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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羯斯噶是回纥人的土屯，意思是战士队长，可以领一百个回纥骑兵。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这东西没有出来之前，大地还一片冰凉，等他露头之后，西域广袤的土地立刻就进入了烧烤模式。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云初八岁的时候就被老羊皮一眼看中，他想让云初跟他走，将他早就准备好的话术，翻过来覆过去的说了两遍，都不能打动云初那颗坚定的心。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强，那么他餐桌上的东西的种类就会更加的丰富。

塞来玛吐掉镶嵌在牙齿里的肉丝强行将云初的脸贴在她油乎乎的脸上低声道：“我在可汗大帐的时候，见过一个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玉石一般滑腻，屁股大的跟大尾巴羊，胸口鼓的跟奶牛一样的美人。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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