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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昨夜，他睡得安稳极了，虽然军营中不时的响起梆子声有些吵，还有军寨墙上手握长矛的府兵巡逻时发出的脚步声也不让人消停。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被羽箭射中的人一般能活一段时间，主要是这种刺穿伤如果没有伤到心脏跟大脑，对人的杀伤力是很有限度的。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斧柄足足有两米长，斧脑位置还突兀的冒出来一柄一尺长的尖刺锈迹斑斑的。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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