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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实在是不想把自己珍贵的第二次生命浪费在草原上，浪费在永无休止的战斗以及寻找食物中。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老羊皮老神在在的躺在一张胡床上假寐，身边还有两个美丽的胡姬给他摇着羽扇纳凉。

每一个胡人都割了突厥人一刀，也吃了一块，或者一小片突厥人的肉，最后，还有七个没有受伤的突厥孩子还活着。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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