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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坎儿井对于这一代的西域人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每一年，每一天，总有人在挖掘坎儿井，有了这个东西，荒凉的戈壁上就会花果飘香。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秋日的时候，正是塔里木河水流泛滥的时候，不足一尺深的水淹没了整个胡杨林，碧绿的胡杨林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与白云，蓝天一起构成了一张绝美的图画。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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