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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好人不好吗？”

书吏掌固的差事就是负责管理文书仓库！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文职岗位，不用出去打仗，据说这是方正临走前仔细托付过何远山才有这个结果的。

文书是不同的！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他十岁的时候之所以会去悬崖峭壁上追杀那只岩羊，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云初不去追杀岩羊，她就要进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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