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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云初吼完刘雄之后，端起自己的羊汤碗就去了渠水边纳凉，几个没有吃到面条的人，也纷纷喊着晦气。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一般情况下，在盗贼多如牛毛的西域，成为马贼就要做好天天打仗的准备，像云初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根本就活不了几天就会战死，或者被同伴杀死。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