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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还有什么困难吗？”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旱獭皮这时候焦脆异常，撒上一点盐巴，放进嘴里，焦脆的外皮就会迅速变软，有一种融化的感觉。

本来有些得意的刘雄见云初眼神不善，就一把捉住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面对面的怒吼道：“怎么，你不相信老子的话？”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