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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塞来玛今年只有二十八岁，如果忽略掉她那双粗糙的手，晒成红色的脸，以及眼角的皱纹，她依旧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我勇猛的样子被昨天带领我们与突厥人作战的比粟特勤给看中了，要我进入他的卫队，从今往后，就不用再参与放牧等闲杂事情了。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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