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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为此，塞来玛还委屈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家没有干牛粪来妆点帐篷，被人家笑话说他们家很穷！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云初拍开娜哈想要用木勺挖旱獭油喝的手，又往她嘴里送了一块肥腻的脂肪。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晚上的饭食的主题是汤饼，汤饼其实不是饼子，而是面条，因为做饭的人是那个被眼屎糊住眼睛的门子，这就让云初的食欲丧失了一大半。

有云初跟羯斯噶帮忙，塞来玛跟娜哈总是能够以最后的胜利者身份，将口水吐在那些倒地的女人脸上。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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