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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云初拍开娜哈想要用木勺挖旱獭油喝的手，又往她嘴里送了一块肥腻的脂肪。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张经商过所，轻飘飘的放在老羊皮的手上道：“自己去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年前，大唐太宗皇帝亲自为玄奘法师主持了入大慈恩寺升座仪轨。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乱起？是什么意思？”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戏文里跟老婆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温柔和煦的书生在这个环境里，估计活不过三天。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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