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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做完这些事情，云初满意的瞅着这间八平方的屋子觉得很温馨，虽然只有一床，一几，一个蒲团，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还是想为这个人的气度喝一声彩。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塞来玛的筷子运用得非常熟练，她甚至不怕滚烫的旱獭肉，从云初切开旱獭之后，她手里的筷子就没有停止过。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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