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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对于羯斯噶会不会死这种事，塞来玛也就惊惶了一下，战斗对于塞人男人来说是家常便饭，运气好就活下来，运气不好，就死，这种事她见的多了，甚至可以说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们还处在1压2，3压2，无限循环的三股编原始时代，而云初早就进入了四股编织，五股平编、魔法编等超级编织时代，放眼周边的百十个小部落，只有他才能编织出一条结实强悍且圆滚滚的牛皮鞭子。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药材他认识其中的雪莲，甘草，黄芪，矿石粉末，他认识其中的小升丹，跟雄黄粉，其余的一些颜色湛蓝，或者玫红，或者乌青的粉末他就不认识了。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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