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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云初再一次露出自己悲天悯人的另一面，叹口气道：“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此时帮助他们写一封家信，可安慰无数人心。”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云初把那柄开山巨斧捡回来垫在屁股下边坐下来道：“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谁他娘的发疯了，才会把如此沉重的一柄斧头万里迢迢的带来西域。”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