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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大唐也有铁锅，不过呢，这种铁锅是圆柱形深底的铁锅，用来炖煮很好用，就是不适合炒菜。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事发突然，何远山没有预料到这些人居然敢在城里动刀子，恼怒的呼喝一声，顿时，紧跟在他身后的一队府兵就张弓搭箭……箭如飞蝗。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