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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方正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文书道：“消息传入京师，陛下勃然大怒，遣武候大将军梁建方、右骁卫大将军契苾何力为弓月道总管，右骁卫将军高德逸、右武候将军薛孤吴仁为副，发秦、成、岐、雍府兵三万人及回纥五万骑以讨之……

“好人不好吗？”

云初阴沉着脸，没有起身，抬头看看勐撒卡紫青色的嘴唇，就把剩下的羊肉串都递给了这位嘴唇已经出现紫绀症状的乌头碱重度中毒患者。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所以，云初家很多时候吃的旱獭，都不是云初从大肥那里骗来的，而是部族人捉到两只以上旱獭，送给云初一只，只希望他能在烧他们自家那只旱獭的时候，顺便把他的那只也一起给烧了。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无论如何，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熟悉大唐朝廷的运转方式，以及律法要求，尤其是对官员的律法要求。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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