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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上关令方正呵呵笑道：“刘兄，如此说来，你并不怀疑此子唐人的身份是吗？”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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