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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你要做什么呢？”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云初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毕竟，一个连户籍都弄不清楚的人，一进门，就比别人地位高，这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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