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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胖子摆摆手，两个随从立刻提着云初所有的行李进到了屋子，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是真诚！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云初今天错过了朝食，等到门子呼唤着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他已经非常的饥饿了。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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