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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方正盯着汤锅，刘雄盯着汤锅，所有人都盯着汤锅，没一个有功夫说废话。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枣红马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息波及到了云初的脸，云初牵着枣红马绕过破败的衙门，去了一处被绿荫笼罩的院落。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别说吧自己当大关令的小舅子打成方的，就算是搓成圆的，皇帝也不会问一声。

汤锅表面的油封住了汤的热气，虽然没有滚开，但是，面条刚刚掉进锅里，马上就漂浮起来。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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