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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这些还不是最大的阻碍，最大的阻碍来自于羯斯噶，这个已经喜欢了塞来玛很多年的男人，他离不开塞来玛，同样的，塞来玛也离不开他。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老王！”娜哈欢呼一声就扑到老狼身边去了，将肥硕的身体骑在老狼的背上，捏着老狼的耳朵屁股一顿一顿的做骑马状。

大锅里的羊肉已经煮的软烂，云初捞出煮好的羊肉放在一边晾凉，把骨头全部剃掉，又把肉切成片，让清亮亮的羊汤继续沸腾。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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