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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等了片刻，才要灌水，他的心却剧烈的疼痛起来，一截雪亮的刀尖从他胸口突兀的钻出来，并有一串血珠子顺着刀尖快速的流淌进清水里，来不及染红渠水，就被更多的清水给冲刷的干干净净。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云初问他借一把斧头，于是，他就借给了云初一柄宣花开山巨斧。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都护都死在了这龟兹城下，更别说我们了，在西域这地方上，除过我们唐人自己报团之外，其余的都是敌人！”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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