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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跟那一天一样，草蜢湖这边非常的安静祥和，部族营地那边却厮杀的如火如荼。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用脱落的脚皮来思考也会得出一个正确的答案——骄傲的唐人不要他！

老家伙精通梵文，吐火罗语，突厥语，最要命的是，他还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大唐长安官话！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笔法甚至是长安最流行的飞白。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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