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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雕在高空中悄无声息的飞行着，大肥发出凄厉的警告声，这群旱獭立刻就钻进荒草丛，沿着来路再落荒而逃。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最后，云初一口烤肉都没有吃，一口羊奶没有喝，一个人干掉了三盆白米饭，每一个陶盆，都比云初的脑袋大。

“跑啊，自然要跑的，我是要等大唐折冲府的这些人扛不住之后大家一起跑路。这样路上还有照应。”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龟兹距离云初所在的地方不过一百八十里地。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这是一个将要出一个英雄的局面。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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