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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好在，娜哈这个孩子很健康，从生下来到现在，连病都没有生过，这不得不说傻孩子真的有天在照顾。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乱起？是什么意思？”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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