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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他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这个狼日的敢靠近他，或者把脏手放在他家的羊背上，他就踹断这个龌龊家伙的狗腿！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塞来玛很害怕云初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少年起冲突，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家吃好吃的东西，勐撒卡都会不要脸地跑过来以他父亲的名义讨要。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哥哥，哥哥，大沟里死了好多人，葛璐萨家的人跟挥食狞家的人统统死光了。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刘雄吞咽一口口水，见云初依旧面无表情的往锅里扯着面条，那根黄龙一般的面条，像是活过来一般，从陶瓮里随着云初的手起舞，最后一头扎进汤锅里。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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