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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眼睛里进沙子了。”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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