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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在他没有办法自证自己是唐人的情况下，他今天，准备把有困难找官府的精神发挥到极致，让官府利用手头的已知条件来证明出——他就是一个纯正的不能再纯正的唐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塞来玛很害怕云初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少年起冲突，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家吃好吃的东西，勐撒卡都会不要脸地跑过来以他父亲的名义讨要。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这一天虽然很忙，云初还是觉得这对自己以后的写作水平有非常大的帮助，只要持之以恒的帮人写书信，写作水平追上李白，杜甫不是梦。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当云初用手叉子杀死了那头重达一百五十斤重的盘羊，浑身都是血的站在葛萨璐面前，即便是那个无耻的家伙，也不再提起带走娜哈的事情。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云初在龟兹城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乱逛，渴了，就从坎儿井里引出来的渠水解渴，饿了，就去隋人开的食肆吃饭，到了晚上，就栓好马，在唐人店铺的屋檐下凑合一宿。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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