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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羯斯噶摇摇头道：“是卡索恩告诉我的，要我晚上做好准备，一旦乱起，就趁机杀光葛璐萨的儿子们。”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云初去不远处的小山上去砍柴了。

“龟兹！”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如果说，以上的部门下达的文书仅仅是务虚的一般性政务，那么，大唐西州官署，安西军都护府的公文要求就非常的具体了。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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