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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回纥人如果是春夏死掉的，只能在当年草木枯黄的时候埋葬，如果是秋冬死的，就要等到草木葱茏的时候再埋葬。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目送侯三幸福的进入了坎儿井地道，云初没有犹豫，拨转马头，用了很短的时间就重新回到了桑林地。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