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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倒买倒卖的玉石生意，香料生意，以及金属制成品，当然，干这些生意的隋人大多跟唐军将领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如果兄弟姐妹们继续把月票，推荐票这些危险的东西放在手上，只会引起我无限的思念，我可能会在梦里梦见你，在那个世界里，我是幻想之王……想想你们的下场吧……而且，我很会编皮鞭，用魔法编搓弄出来的皮鞭，稍微挥动一下，就会有咻咻的破风声。

白羊部的男人们都喜欢塞来玛，真正愿意靠近塞来玛，能跟她相爱的人只有羯斯噶。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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