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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云初用木棍扒拉一下暗红色的木炭低声道：“如果你要进他的帐篷的话，我宁愿他不要那么好。”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你不打她，她就会认为你是一个窝囊废，会觉得在你身边不安稳，就会骂你是羊日下的，就会主动去勾引那些打女人打的很厉害的男人。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云初笑着点点头。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当然，这是一种高尚的说法，卑鄙的说法就是，云初想要回到大唐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累赘。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我不！”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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