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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石国的战笼遴选名声，在整个西域都极为有名，在石国王庭柘枝城外的药杀水河畔，永远矗立着一座长五米，宽五米，高三米的一座巨大铁笼，铁笼上布满了杀人的铁刺。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世人皆苦！”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云初瞅着不远处的龟兹城真的很眼红，只要抓一些胡人把龟兹城重新修整一下，安上几个门，再把城墙的缺口给堵上，找一些安西军闲散人员负责管理这座城郭，就等于拥有了一只会不断下蛋的金鸡。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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