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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贞观十四年的时候，侯大将军远征高昌，随军的民夫大多来自陇右道，也有一部分来自于两个附郭县，长安，万年两县的罪人。

“裴东风爵爷呢？”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我不！”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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