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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从马肚子底下抓住马鞍子小腹用力一下，身子又重新坐在了马背上，这几下，颇有些兔起鹘落的回纥人风采。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刚刚睡醒的侯三愉快的过来帮忙，他很少遇见像云初这么慷慨大方的人，只要帮忙，就一定会有赏赐给下来。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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