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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云初在龟兹城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乱逛，渴了，就从坎儿井里引出来的渠水解渴，饿了，就去隋人开的食肆吃饭，到了晚上，就栓好马，在唐人店铺的屋檐下凑合一宿。

如果修好了城墙，城门，再收重税，这是给我们自己找麻烦呢，那时候，你不可能再有时间睡懒觉，我也没有时间发呆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只要看唐军战旗飘飘，盔明甲亮，队形整齐，且开始举着巨盾挺着长矛向敌方乱糟糟的人堆推进的样子。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白米饭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加猪油，酱油搅拌后一大口，一大口的吃，更可以加上糖香香甜甜的吃，讲究一些的可以来一碗红烧肉配着吃，再讲究一些的可以浇上红烧鱼的汤汁，至于将佛跳墙浓稠的黏嘴的汤汁跟白米饭搅拌在一起后……那滋味，会让人觉得不负此生。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目标是哪里？”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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