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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这个方法挺好的可以缩短你成为唐人的进程。”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龟兹处在庭州与西州之间，位置不远不近，武侯大将军是劳师远征，阿史那贺鲁在跑了一千五百里之后也算是劳师远征。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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