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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告诉塞来玛自己为什么会带着她们母女在这个并不适合捕捉旱獭的时候来到草蜢湖。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方正疑惑地道：“你刚才念的诗应该是好诗，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受到家书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看了又看，眼泪干了又干。

“云……”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云初一丁点挑战战笼的想法都没有！！！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