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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文书是不同的！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老羊皮很自然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就算唐人目前拥有的不是最好的，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去从别的地方找到最好的，最终为己用。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羯斯噶摇摇头道：“是卡索恩告诉我的，要我晚上做好准备，一旦乱起，就趁机杀光葛璐萨的儿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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