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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没错，我不装了，以上就是威胁，如果不想在梦里跟我同床共枕，就早点吧那些东西给我！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此时，米满正好把一个大麦头放进突厥人的裤裆里，引来了无数族人的嬉笑声，除过骑着马站在远处的羯斯噶，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塞来玛，娜哈，以及一头肥旱獭跟着一个唐人少年郎走掉了。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放心吧，会抹平的。”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有了混钱入关的办法，几个人又是欢喜又是伤感的把酒喝完了，就纷纷的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编辑:鲍美利】